在這個人類不時發(fā)瘋的年代
有些動物的精神狀態(tài)可謂遙遙領(lǐng)先
因為它們早已把失常當(dāng)成了日常
“給雞拜年”的黃鼠狼
不服就干的“平頭哥”
愛揉臉的海獺
東北三寶的貂
它們都來自同一個家族
鼬[yòu]科
（Mustelidae）
（黃鼠狼是黃鼬的俗稱，平頭哥是蜜獾的網(wǎng)名，東北的貂皮最初來自紫貂，圖片來源@劉璐&李艷霞&視覺中國，制圖@張琪月/星球研究所）
▼
鼬科成員的差異之大
讓人很難相信這是一家
它們是物種最多樣的食肉類家族
最小的瘦小如鼠
卻能獵殺野兔
（伶鼬捕食蜥蜴、伶鼬獵兔；伶鼬是體形最小的鼬科動物，體長13~26厘米，體重30~70克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&Alamy）
▼
最大的與狼相當(dāng)
卻能干翻鱷魚
（巨獺與鱷魚；最大的鼬巨獺體長可達(dá)2米，體重可達(dá)32千克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最小與最大
輕重懸殊竟達(dá)1000倍
它們也是適應(yīng)力最強(qiáng)的食肉類家族
足跡廣布森林、草原、江海
（鼬科分類尚有爭議，目前分為8個亞科，20多個屬，50~70個物種，從炎熱荒漠到極寒之地都有分布；傳統(tǒng)分類中的貂亞科現(xiàn)已基于分子生物學(xué)證據(jù)被歸入貂熊亞科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@Alamy&Wikimedia Commons，制圖@張琪月/星球研究所）
▼
但無論差別再大
它們都有共同點
古靈精怪
乃至瘋癲
見者無不感嘆
“腦回路不太正?！?/p>
“一刻都閑不下來”
（“鼬”瘋了一個；一只白鼬在四處亂竄；上文引自對動物保護(hù)工作者的采訪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鼬家族為何如此狂放不羈？
因為它們底氣十足
骨子里透著靈動
腦子里盡是機(jī)巧
靈巧
鼬科成員大多身材小巧、體長腿短
作為鼬科代表的鼬屬物種尤其如此
伶鼬、白鼬、黃鼬、香鼬、艾鼬……
在家貓面前都顯弱小
它們就像拉長版的鼠
而腿卻縮得極短
如此反差讓它們看起來
“怪”可愛的
（白鼬**、**伶鼬；白鼬和伶鼬十分相像，毛色都會隨季節(jié)變化，但白鼬的尾巴更長，且尾尖是黑色的，古時被稱為“掃雪”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雖然身體比例極不協(xié)調(diào)
但鼬屬成員卻異常靈動
如彈簧般伸縮自如
“社會搖”都不如它絲滑
這些“永動機(jī)”一刻不停
上一秒剛躥到樹上
下一秒就鉆進(jìn)地下
令獵物猝不及防
枝頭騰躍令飛禽心驚
鉆洞擠縫令走獸膽顫
（艾鼬捕鼠兔、香鼬[Mustela altaica]捕鳥；多數(shù)鼬科動物以小型哺乳類、鳥類、昆蟲等動物為主食，也會吃植物的漿果、塊根等，攝影師@雪松&邢睿）
▼
鼬形如家鼠
卻心有猛虎
猛禽來了都敢上前驅(qū)趕
賭的就是你沒我靈巧迅猛
伶鼬是世界上最小的食肉動物
小到人類一掌就能握下
卻以大小相當(dāng)?shù)氖箢悶橹魇?/p>
甚至能獵殺體重是自己10倍的野兔
（一只處于換毛期的伶鼬在捕鼠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生活在草原上的艾鼬
長相花哨但本事不小
能捕比自己粗壯得多的旱獺
（請橫屏觀看，“哎呦！你干啥”，艾鼬體長29~56厘米，以嚙齒類、鼠兔和鳥類為主食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平均體形更大的貂屬物種
殺傷力更是不容小覷
相比鼬屬物種
它們的嘴巴和耳朵更尖
精靈般的紫貂在雪中躥跳
伺機(jī)偷襲松鼠、野兔、雉雞
甚至是麝等小型有蹄類
（紫貂的毛并不是紫色，只是在陽光下有些泛紫；它的毛發(fā)濃密，冬季可達(dá)近2萬根每平方厘米，攝影師@關(guān)曉東）
▼
比家貓略大的黃喉貂
更是大小通吃
食譜包含從鼠類到有蹄類
乃至豹貓等小型猛獸
（“我來也！”黃喉貂能夠獵殺林麝等有蹄類，有時也會采集野果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鼬科成員不僅在陸地上迅猛如箭
爬樹鉆洞無孔不入
在水中同樣游刃有余
以江海為家的水獺亞科成員尤其如此
它們是最適應(yīng)水陸兩棲的哺乳動物之一
（亞洲小爪水獺的趾爪細(xì)?。凰H亞科共有7屬13種，包括海獺，中國有3種，分別是歐亞水獺、亞洲小爪水獺和江獺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腳上長蹼、粗尾如槳
入水如游龍
捉魚捕蟹不在話下
是水猴子傳聞的最大“嫌疑犯”
（正在捕魚的歐亞水獺，它們是在中國分布最廣的水獺，攝影師@雪松）
▼
是什么賦予了鼬科成員如此身手？
柔韌的身軀是它們的靈動之源
仿佛沒有骨頭
它們的身體可如流體般隨意扭曲
在各種狀態(tài)之間無縫切換
彎成圓環(huán)，360°流暢急轉(zhuǎn)
拉成直筒，鉆狹洞長驅(qū)直入
（鼬才是“真流體”，鼬科動物如蒙眼貂[Mustela putorius furo]在鉆洞時身體可拉直伸長30%，且不影響行動速度；蒙眼貂又稱“雪貂”，是人工馴化后的林鼬[Mustela putorius]，制圖@張琪月/星球研究所）
▼
這都得益于它們特殊的脊柱結(jié)構(gòu)
比多數(shù)哺乳動物更薄的棘突
減少了脊椎之間的阻礙
讓整個身體可以伸直或?qū)φ?/p>
柔韌如橡膠
（鼬的脊柱結(jié)構(gòu)示意圖，制圖@張琪月/星球研究所）
▼
除了“主干”特化
鼬科成員的“配件”也演化得更精巧
能夠靈活適應(yīng)各種環(huán)境
在水下
水獺的眼睛可以改變形狀
凸出晶狀體變成“泳鏡”
將光線聚焦到視網(wǎng)膜上
速度再快都能清晰地鎖定目標(biāo)
（水獺適應(yīng)潛水結(jié)構(gòu)示意圖；為適應(yīng)水下活動，水獺還長有腳蹼，并且能在水下自動關(guān)閉鼻孔和耳孔的瓣膜，起到防水效果，制圖@張琪月/星球研究所）
▼
在陸地上
鼬的小耳朵和小短腿減少了鉆洞的阻礙
它們在洞穴中匍匐前進(jìn)的速度
幾乎與在地面奔跑無異
（請橫屏觀看，洞穴中“陰暗爬行”的白鼬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如此迅疾的行動還少不了強(qiáng)大的“引擎”
白鼬的心率可達(dá)每分鐘500下
相當(dāng)于人類的5~8倍
獵物一旦被鼬盯上
就得被迫進(jìn)行一場越野馬拉松
再歡脫的兔子也會被追得筋疲力盡
直至束手就擒
別看鼬體形小
卻擁有一擊致命的咬合力
因為它們的頭骨同樣精巧
（一只白鼬探出頭，冬季白鼬會變成白色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鼬科動物的顱骨相對長
能讓負(fù)責(zé)發(fā)力的顳[niè]肌更充分地附著
而負(fù)責(zé)咬合的頜[hé]骨相對短
這樣力量傳輸?shù)膿p失更小
再配上前端尖而長的犬齒
便能集中力量，直擊要害
如果把伶鼬放大到與老虎相當(dāng)
伶鼬的咬合力將會勝出
（鼬與老虎頭骨結(jié)構(gòu)對比示意圖，制圖@張琪月/星球研究所）
▼
鼬家族身板不大
卻能成為獵手中的佼佼者
不僅勝在靈巧矯捷
還贏在怪招頻出
精怪
畢竟受體形所限
鼬科的物理攻擊不算強(qiáng)大
但它們善用旁門左道
如精怪般“詭計多端”
它們時刻保持著機(jī)敏狀態(tài)
時而蹦跶，時而停下
直立身體四處張望
這是在觀察四周
伺機(jī)而動
（一只四處張望的白鼬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當(dāng)別的掠食者在強(qiáng)化物理裝備
它們卻在悶聲制造“生化武器”
肛門處的臭腺能夠釋放惡臭
“聞”者落淚
見者眼黑
（揚起尾巴的鼬獾；大多數(shù)鼬科動物，如鼬獾、蜜獾都具有臭腺，圖片來源@Shutterstock）
▼
大多數(shù)鼬都會這項初級技能
用于標(biāo)記獵物和領(lǐng)地
甚至不損一絲毫毛就能擊退入侵者
而高階玩家善于合作
巨獺活躍于南美的河流沼澤
近兩米的體長為鼬科家族之最
面對鱷魚的威脅
巨獺全家齊心協(xié)力
從水下攻擊凱門鱷柔軟的腹部
硬是干翻了兇悍的天敵
無愧“河狼”的稱號
（巨獺是鼬科中不多見的社會性動物，家庭凝聚力極強(qiáng)，親屬們會一起幫忙照顧幼崽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而海獺作為最“重量級”的鼬
體重可達(dá)45千克
卻以“揉臉萌獸”出名
（“洗啊洗啊洗白白”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它們擁有哺乳動物中最密的毛發(fā)
需要頻繁清潔來維持保溫效果
（海獺每平方厘米的皮膚上有10~40萬根毛發(fā)，而人的頭發(fā)密度只有不到200根/平方厘米；它們總在揉臉理毛是為了將空氣保持在毛發(fā)中，同時將皮膚分泌的油脂抹勻，以維持皮毛的防水保溫效果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為了避免被海浪沖走
海獺們與伙伴們手拉手
或者用海藻纏住身體
再安然入睡
（海獺們躺在海面上手拉著手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而對海獺寶寶而言
媽媽的懷抱就是最好的避風(fēng)港
（一只海獺寶寶躺在媽媽的懷抱里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鼬科動物不僅會和同類合作
還懂得跨物種合作
美洲獾和郊狼就是一對老搭檔
前者更擅長打地道戰(zhàn)
后者更擅長疾速追擊
于是一個鉆洞趕出獵物
另一個洞口守株待兔
強(qiáng)強(qiáng)聯(lián)合提高了捕獵成功率
（美洲獾[左]與郊狼[右]合作捕獵嚙齒動物有多次觀察記錄，圖片來源@Wikimedia Commons）
▼
而鼬科中最精怪的一批已經(jīng)學(xué)會了使用工具
這項技能早就不是靈長類的專屬
海獺偏愛難啃的海膽和貝類
然而它們并沒有足夠的力量破殼
于是它們學(xué)會了巧妙借力
拿塊石頭仰臥在海面上
上演“胸口碎貝殼”
（海獺用石頭砸貝殼；海獺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海面上活動，后腳掌特化成鰭狀，腋下還有個毛皮褶皺形成的“小口袋”，可以用來裝石頭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它們的工具不限于石頭
而是就地取材
瓶罐、船身都能上手
（“來碰個杯吧”一只握著易拉罐的海獺，自然狀態(tài)下拍攝，僅作示意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而“平頭哥”蜜獾不僅四肢發(fā)達(dá)
頭腦也很發(fā)達(dá)
已經(jīng)會用工具與人類斗智斗勇
（“我就是傳說中的平頭哥！”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在非洲的一家動物康復(fù)中心
蜜獾史托菲爾又一次翻出圍欄
它因?qū)掖悟}擾其他動物被單獨分隔
聰明的它早已能熟練地打開門閂
圍墻高筑？
它就搬石頭踮腳
清掉石頭？
它竟趁下雨滾泥球踮腳
樹枝、耙子、鏟子、輪胎
任何東西都可能成為它的越獄工具
（“溜了溜了”；情節(jié)來自《蜜獾 毀壞大師》紀(jì)錄片，下圖僅作示意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鼬科成員不僅身體好動
腦子也在一刻不停運轉(zhuǎn)
它們對一切充滿探索欲
總在不斷挑戰(zhàn)新事物
進(jìn)階出新技能
這些古靈精怪的家伙
一輩子放浪形骸
即使困住它們?nèi)犴g的身體
也困不住它們不羈的“靈魂”
更有甚者
已經(jīng)不能只用精怪形容
而是到了瘋魔的程度
瘋魔
黃鼬自古以來就是志怪故事里的?？?/p>
江湖人稱“黃鼠狼”“黃皮子”“黃大仙”
（黃鼬因善捕鼠、毛皮黃，俗稱“黃鼠狼”“黃皮子”，在民間被奉為五大家仙中的“黃仙”，又稱“黃大仙”，攝影師@張波）
▼
它們常在夜間伏地而走
鬼鬼祟祟溜進(jìn)農(nóng)家院舍
大肆殺鼠偷雞
留下“尸橫遍地”
（黃鼬是捕鼠能手，但也會捕食家禽等鳥類；下圖僅作示意，攝影師@馬超）
▼
這種大開殺戒的行為
被稱為“過捕行為”
即一次殺死遠(yuǎn)超食量的獵物
（獵豹追捕湯姆森瞪羚；獵豹、狼、赤狐等多種捕食者都存在過捕行為[surplus killing]，可能是出于掠食者的本能，或以備將來所需，尚無定論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歐亞水獺也是“慣犯”
這些鼬中“釣魚佬”以捕魚為樂
還要在岸上“顯擺”戰(zhàn)利品
這被古人當(dāng)作是在祭祀天地
“獺祭”傳聞由此而來
（早在唐代，古人就曾馴養(yǎng)水獺捕魚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“殺瘋了”的鼬還敢“越級殺怪”
當(dāng)嬌小的白鼬遇到野兔
就像小矮人遇到巨人
對后者似乎構(gòu)不成威脅
可突然白鼬就像著魔了一樣
開始瘋狂“蹦迪”
黑色的尾尖在空中飛舞
更加吸引兔子的注意力
（野兔是白鼬的主要獵物之一；下圖僅作示意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在如此狂野舞姿面前
兔子徹底懵了
而白鼬一邊施展“鼬”惑
一邊悄悄靠近
最后一口將兔子拿下
（請橫屏觀看，不同季節(jié)的白鼬毛色不同，背部冬季白色，夏季棕黃色，下圖僅作示意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小型鼬就有如此殺傷力
中大型鼬一旦發(fā)瘋
更是令猛獸生畏
狗獾是個出色的地道工程師
它們的爪子長而鋒利
十分適合挖洞
（狗獾的爪子既能挖居住的洞穴，也能挖掘蚯蚓、植物塊根等食物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心情好時它們會讓赤狐、貉來借住
但發(fā)起瘋來也毫不留情面
把房客趕出家門
甚至抄家奪命
（請橫屏觀看，歐洲狗獾與赤狐有時會形成互利關(guān)系，前者為后者提供干凈的洞穴，后者則為前者留殘羹剩飯；狗獾有時還會殺死寄住家中的赤狐幼崽或貉，圖片來源@Shutterstock）
▼
金剛狼的原型貂熊
擁有陸生鼬科動物中最魁梧的體格
看上去就像披著貂皮的小熊
通常情況下貂熊是個機(jī)會主義者
它們會跟在棕熊、狼、美洲獅等掠食者身后
等吃剩飯或者索性搶飯
有時它們也會自己動手
憑著一股瘋勁
小到狼都不屑的老鼠、松鼠
大到美洲獅都不敢妄動的駝鹿、馴鹿
在它們眼中都是食物
（貂熊又稱狼獾，體長65~113厘米，比狼略小，有儲存食物的習(xí)性，科研人員曾在一個貂熊洞穴中發(fā)現(xiàn)過二十多只赤狐和一百多只雷鳥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而最出名的網(wǎng)紅“平頭哥”蜜獾
更是瘋到命都不要
曾被吉尼斯紀(jì)錄評為
“最無畏的動物”
（蜜獾會吃一切它們能獲得的食物，小到昆蟲，大到狼，也會翻找人類的垃圾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獅子、豹子、鬣狗這些草原霸主
個頭是蜜獾的數(shù)倍到數(shù)十倍
體形處于劣勢的蜜獾似乎只能夾縫求生
但蜜獾不僅不小心避開它們
反而硬要上前挑釁
“生死看淡，不服就干”
即使被圍欄隔開
蜜獾也要挖地道過去找獅子麻煩
蜜獾雖偏執(zhí)卻不是魯莽硬剛
而是剛?cè)岵?jì)、有備而來
（請橫屏觀看，有記錄稱蜜獾曾驅(qū)退7只獅子的圍攻，圖片來源@Shutterstock）
▼
畢竟是鼬科動物
蜜獾比大塊頭們更靈巧機(jī)敏
它們總能迅速從對手胯部鉆出
專攻其弱點
而對手想要反攻卻是難上加難
“平頭哥”的平頭光溜平坦
短耳隱蔽在平頭兩側(cè)
讓對手很難抓住弱點
粗厚松弛的皮膚令對手難以下口
就連上百只蜜蜂圍攻也很難蟄破
因此蜜獾可以肆無忌憚地破壞蜂巢
暢享蜂蜜自助
（蜜獾脖子處的皮膚有6毫米厚，連豪豬的刺都難以扎穿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瘋狂的蜜獾不僅不怕蜂蟄
還會把毒蛇當(dāng)“辣條”
拿劇毒的黑曼巴蛇打牙祭
它們對蛇毒有一定抵抗力
但“平頭哥”也并非戰(zhàn)無不勝
無畏有時也要付出生命代價
（蜜獾也有失手落入獅口，或者被毒蛇毒死的時候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“不瘋魔不成活”
靈巧身軀配上機(jī)智頭腦
再點上無畏的勇氣之火
鼬科成員的小小身軀才能迸發(fā)出如此瘋勁
在殘酷的生存競爭中奪得一席之地
相比鼎鼎大名的貓科、犬科獵手
它們的天生“硬件”并沒有達(dá)到頂配
卻將“軟實力”演化得登峰造極
這一刻還是小可愛
下一刻就變瘋魔怪
（“鼬鼬我啊，你別想猜透”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▼
你永遠(yuǎn)無法預(yù)測它們下一步想干什么
因為它們總在打破常規(guī)
令人匪夷所思
而這正是鼬家族的生存之道
巧是隨機(jī)應(yīng)變
怪是出奇制勝
瘋是以攻為守
不求百戰(zhàn)百勝
但求不留遺憾
（“今天整點啥活呢？”一只蹦得歡快的狗獾，圖片來源@Alamy）
▼
大自然賦予生命無限可能
可從不追求完美
正是這些外表看似弱小
卻靈動無畏的身影
讓我們看到
生命可以如此肆意鮮活
（“鼬家族，永不退縮！”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，制圖@張琪月/星球研究所）
▼
本文創(chuàng)作團(tuán)隊
撰文：鏡子
圖片：張釗海
設(shè)計：張琪月
地圖：張松楠
審校：古月戶&李冰糖&高儷倩
封面來源：李艷霞&視覺中國&Alamy
審核專家
北京大學(xué)生命科學(xué)學(xué)院 韓雪松
【參考文獻(xiàn)】
[1]Macdonald, David W., Chris Newman, and Lauren A. Harrington (eds), Biology and Conservation of Musteloids (Oxford, 2017)
[2]Law C J, Slater G J, Mehta R S. Lineage diversity and size disparity in Musteloidea: testing patterns of adaptive radiation using molecular and fossil-based methods[J]. Systematic Biology, 2018, 67(1): 127-144.
[3]Monakhov V G. Martes zibellina (Carnivora: Mustelidae)[J]. Mammalian Species, 2011, 43(876): 75-86.
[4]Minta S C, Minta K A, Lott D F. Hunting associations between badgers (Taxidea taxus) and coyotes (Canis latrans)[J]. Journal of Mammalogy, 1992, 73(4): 814-820.
[5]Kloskowski J. Otter Lutra lutra damage at farmed fisheries in southeastern Poland, I: an interview survey[J]. Wildlife Biology, 2005, 11(3): 201-206.
[6]Yilmaz S, Din? G, Toprak B. Macro-anatomical investigations on skeletons of otter (Lutra lutra). III. Skeleton axiale[J]. Veterinarski Arhiv, 2000, 70(4): 191-198.
[7]Hartstone‐Rose A, Hertzig I, Dickinson E. Bite force and masticatory muscle architecture adaptations in the dietarily diverse Musteloidea (Carnivora)[J]. The Anatomical Record, 2019, 302(12): 2287-2299.
[8]Jedrzejewska B, Jedrzejewski W. Seasonal surplus killing as hunting strategy of the weasel Mustela nivalis-test of a hypothesis[J]. Acta Theriologica, 1989, 34(12-28): 347-360.
[9]Kruuk H. Surplus killing by carnivores[J]. Journal of Zoology, 1972, 166(2): 233-244.
[10]張璐,范朋飛.中國水獺保護(hù)現(xiàn)狀及珠江口水獺種群重建探討[J].獸類學(xué)報,2020,40(01):71-80.DOI:10.16829/j.slxb.150345
[11]朱博偉,王彬,冉江洪等.黃喉貂日活動節(jié)律及食性的季節(jié)變化[J].獸類學(xué)報,2019,39(01):52-61.DOI:10.16829/j.slxb.150178.
[12]BBC紀(jì)錄片《自然世界：頑強(qiáng)而無畏的鼬家族》2022
[13]BBC紀(jì)錄片《自然世界：蜜獾-毀壞大師》2014
[14]BBC紀(jì)錄片《自然世界：超能水獺》2017
2024-03-11
掃碼下載APP
科普中國APP
科普中國
科普中國
京公網(wǎng)安備11010202008423號